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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墨家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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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看不懂这张人皮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将其放在一旁,里面还有一本厚厚的手札,应该也是用人皮做成的,这应该就是那一代墨家传人的手札吧!

    我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手札拿出来,望了望白如意,只见她的目光始终定在放在一旁的那块人皮上。

    “丫头,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本想这丫头刚刚只是为了吓唬我而做出的恶作剧,不过看此时的情形似乎如意真的被吓到了。

    “没什么,小拓,你相不相信命运?”白如意忽然变得深沉了起来,让我一时间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呵呵,肯定啊!”我心想如果不是命运这玄乎的东西,我怎么又会和她走在一起呢?

    “哎……”白如意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太晚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她将床铺好,然后自己钻进了被窝中。我有些好奇为什么白如意在见到那块人皮前后情绪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差,于是再次将那张人皮捧在手心,仔细观察,却始终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见她已经躺下,似乎并没有想和我说话的意思,于是拿了一个枕头,靠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轻轻的翻开那本手札。

    在手札的第一页写着这样一行字:如果有人看见这本手札,那就意味着我失败了。

    这手札上的第一行字如同具有某种魔力一样将我深深的吸引住了。我轻轻地翻过这一页,目光深深的被手札上的文字吸引住了。

    如净吾兄:

    见信如面。

    一别数月,弟倍加想念。想上次兄长云游到此之时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但兄长音容却依旧历历在目。

    此时北地已然入秋,家严的病吃下兄长留下的奇方已经康健了许多。家严经常念叨兄长,希望兄长在云游之余可以回到北地一聚。

    只是至今我依旧不明白家严究竟是得的何种病疾。在遇见兄长之前,家严已经奄奄一息了,谁知兄长来之后不久便解除了家严数年来的病患。还有一件事我亦是不明,那便是当时你与家严在房间里聊了一天一夜。

    在此之前家严每晚必然会被噩梦惊醒,因此家严的房间之中必定是每夜烛火通明。自从兄长与家严畅谈之后,家严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夜必能安枕。我的确有些好奇兄长和家严都说了些什么?

    从此之后家严一直将你奉为我家的上宾,其中确实有诸多不解之处,似乎你们是旧时相识一般,不过从年龄上看却又不像,因为兄长只是个三十出头的人,而家严已经年逾花甲。

    其实我一直觉得父亲长期的失眠是与年轻时候在战场上拼杀有关的,可每次我谈及当年他在战场上的事情,家严总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似乎那是他永远不能触及的伤口一般。

    今天给兄长这封信其实是想和你说另外一件事,我记得曾经和兄长说过一件事,那便是关于我后背上的印记,我听父亲曾经说过那个印记起初并不存在,只是在几年前的一天晚上忽然出现的。

    起初并未注意,以为是练武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淤青。谁知数月之后那印记便越发的明显了,观之如同一直人眼一般。

    当时也变没有当回事,只是最近这半年的时间,那印记总是隐隐作痛。每每深夜的时候我总是感觉胸口上像是燃着了一般,但是醒来之后那种灼热的感觉顿时消失掉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几个月,我知道兄长医术高明,不知这是何种病患?再过几个月就要举行北地的会武了。父亲年纪大了,我希望代替父亲大人亲自上阵。只是这印记总是让我无法安眠,如果这样的话会武我的胜算亦是不大。望兄长指点,弟居北叩首。

    弟:佟心然

    因为这手札上的文字全部是用古文书写,将其翻译成白话文需要一些时间,幸好在此之前我曾经读过以前的两部手札,因此对于我来说也不算太困难,但是依旧花费了很长时间。

    读完这封信我长出一口气,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每每翻开祖辈们的手札的时候我总是有种走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似乎那些人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如净兄,应该是第二代墨家传人沈宗敬那一代的羽人将军,从这封信上的日期推断这封信应该是写于第二代墨家传人沈宗敬去世之后。那么这个叫做佟心然的人就是第三代墨家传人吗?

    我放下手札思索着,忽然我的目光停在了放在一旁的那块人皮上,难道这张人皮就是佟心然自己的吗?看看上面的印记确实如眼睛一般,可是为什么他最后将这块皮剥下来了呢?

    也许只有继续读后面的手札才能从中得到答案吧!

    正在我准备继续阅读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楼道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夜了,此刻大家想必都已经睡觉了,究竟是谁在楼道里走来走去呢?

    放下手中的手札,我鬼使神差的走到门口,那脚步声似乎一直在楼道中游荡着,我一手按住门把手,一面扭过头望着白如意,她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而机关鼠也趴在她身边酣睡着,似乎一直守护着她一般。

    我微微笑了笑,然后轻轻地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向外窥探,楼道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我缓缓的将门开大探出身子向外张望,遁着那脚步声的方向张望过去。

    只是楼道里空荡荡的,全然没有半个人影,那脚步声貌似也消失了。我略作迟疑,然后缩回身子,就在我即将关上房门的瞬间,那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而且正是从右边的过道处传来的。

    声音很轻,像是个孩子的脚步声。我再次探出头向那个方向望去,一个孩子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昏暗的灯光下,那孩子的身影显得有些瘦小。那孩子一点点缓缓的向我的方向走来,首先看清楚的是那孩子穿的一双干净的白球鞋,还有那身赶紧的校服。

    接着便是那张苍白的小脸,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什么。

    “李昭?”我轻轻的喊了一声,那孩子微微的笑了笑,缓步向我走来。

    “李昭,真的是你?”我虽然兴奋却依旧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唯恐会吵醒熟睡中的白如意。

    李昭听见了我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呢?”我见李昭走到我面前,然后弓下身子问道。

    李昭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那个盒子。

    “那个盒子?”我不明就里的望着李昭,只见李昭的脸上挂着笑容,微微的点了点头。

    “盒子有什么特别的吗?这个是装第三代墨家传人手札的盒子啊!”我好奇的望着茶几上的盒子问道,谁知一扭头面前竟然空荡荡的,一直在眼前的李昭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李昭,这个白如意的发小,却因为六岁那年的一场离奇的迷藏,被藏在树洞里将近二十年,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只剩下一具白骨了。

    我站起身子,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关上房门走在那个盒子前面细细端详,这个盒子虽然与之前装着手札的盒子有些区别,但这主要是因为这第三代墨家传人并非沈氏后人啊,但是刚刚的李昭为何一直指着这个盒子呢?或许那只是我刚刚做的一个梦吧!

    一直考虑着这个问题入睡,梦里我似乎再次看见了那个穿的干干净净的男孩子李昭。

    白如意是要晨跑的,为了保持特性,这是身为模特的她一直以来的习惯。她有两个原则,第一坚决不会节食,基本上属于什么好吃吃什么的类型;第二平时绝不化妆,美其名曰保持原生态。这晨跑便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我醒来的时候白如意已经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运动装满头是汗的跑回来了,一面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面在和机关鼠玩。

    “昨天晚上你什么时候睡的?”白如意见我醒来便问道。

    “忘记了,一直在看手札!”我半醒半睡的回答道。

    “跟你说一件奇怪的事情啊!”白如意神秘兮兮的凑到我的耳边,一股淡淡的倾向扑面而来,让我立刻清醒了许多,“昨晚我好想是梦见李昭了!”

    “啊?”她的话让我一惊。

    “是真的,好想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而且梦里还有你,你们好像是说了些什么!”白如意的话让我更加惊慌,那时候白如意肯定已经有睡着了,如果她也梦见了李昭,说不定昨晚上的事情确实是真的。

    没等我细想,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白如意推开房门,进来的是大伯。他脸色发黑,眼睛里布满血丝,看上去极其疲惫,似乎一整晚也没有休息一样。

    “小拓,吃晚饭要开个会!”大伯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其实我早有准备,改选墨家传人的事情终究是躲不过去的,不过其实我也早有打算了。

    “会不会是……”白如意望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将那本手札连带着那块画着一只眼睛的人皮全部放进了盒子,之后又用红布包裹了起来。

    “你做什么?”白如意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微微笑了笑说道:“如意,我希望和你过普通人的生活。”

    白如意听了我的话之后愣住了,那种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是质疑,是惊讶,亦或是感动,或者全都有,只是我却看不懂。

    早饭有些压抑,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将决定一件大事。所以餐厅里只有吃饭时牙齿与饭菜撞击的声音。

    大概早晨八点多的时候,几个叔伯长辈便带着家里几个同辈的男孩子来到了千棺房,话说这千棺房本是墨家传人的长期居所,此时的千棺房中早已经聚集了沈氏家族其他几家的长辈。

    大家简单的寒暄了几句,落座之后,大伯便站起身来,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虽然因为当兵便留在了青海,但是在这样一个极其重视尊卑的家族中还是有一定的声望的,更何况墨家传人一直由我家担任。

    “大家都到齐了,今天叫大家来有两个事情,第一个事情是关于夜祭。”大伯的话停顿了下说道:“还有两天就是夜祭了,我想各家的人也会陆陆续续的回到南栗,和大家说一下今年祭祀的程序。”这本来是应该由大伯宣布的,只是此刻却被大伯越俎代庖了。

    “另外一件事嘛!”大伯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然后瞥了我一眼,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第二件事毫无疑问就是将我换掉。

    “第二件事就是关于墨家传人的人选问题!”他的话无异于一石激起千层浪,因为墨家传人是沈氏家族历代的规矩,被选定之后就从未有哪一位墨家传人是被换掉的。

    “大伯,为什么要忽然换掉小拓?”这时家族中一个与我同辈的哥哥首先站起来提出了异议。

    “小拓的年纪太小了,缺少磨练。沈氏一族从来就有长尊有别,守陵为大这一说法。”大伯强辩道:“这个二十多岁的半大小子恐怕难以服众啊!”

    “呵呵!”那位大哥冷笑了两声,然后坐回了原位。

    “这墨家传人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啊!怎么能说换就换呢?”

    “其实现在这个时候还要墨家传人有什么用,我看啊,以后就直接不设立什么墨家传人不是更好嘛!”

    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依旧没有见到大哥的身影,只见大伯沉闷的坐在一旁一句话不说。

    “既然要重新选择新的墨家传人,那总要有新的人选啊!”其中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喊道。

    “人选啊,你们看志海这孩子怎么样?”说着大伯指了指一直坐在前面的沈志海说道,只见他笑眯眯的站起身来向大家招手。

    “大家看这孩子怎么样?”大伯说道,只见五叔第一个举手道:“我赞成。”接着家里的几个叔伯除了大伯和父亲都举起了手。

    别人见此情景也就纷纷举起了手,其实这早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了。一旦自家人向一面倒的话,那么我势必会被换掉。我无奈的坐在一旁,似乎这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的冷眼旁观着。

    “看来绝大多数人都同意啊!”大伯看到这么多人举手显然有些忘乎所以了,然后微笑道:“好,那就这么定了。”

    “胡闹……”正在此时千棺房的门被重重的踹开了,一个苍老而气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本来一直注视着站在外面的白如意,此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的一惊,连忙扭过头,来人正是南栗三圣之中的老人。一时间屋子之中竟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了老人的身上。

    “您……您怎么会到这里来?”大伯有些惊诧的问道。

    此时大伯早已经站起身来去搀扶老人,谁知却被老人用力的甩开了手,老人坐在大伯的位置上说道:“我听说你们准备把墨家传人换掉?”

    “正在商量……”大伯娓娓道。

    “商量?那就是真的有这件事了?”老人紧紧抓住大伯的话茬说道。

    “您老先回去吧,这事情我们会处理的。”说话的是大伯,谁知老人根本就不看他一眼,而是一直望着大伯,说道:“你忘记你父亲的临终遗言了吗?”

    大伯摇了摇头,“可是……”

    “你们真的觉得墨家传人是可有可无,说换就换的吗?”老人望着屋子里的人说道。

    “您看其实我们是准备选择一个更好的来代替小拓而已。”大伯不依不饶的说道。

    “更好的?”老人从鼻孔中哼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更好?”

    “至少能够胜任这个职位啊!”大伯明显失去了耐性,声调也跟着抬高了许多。

    “胜任?”老人猛烈的咳嗽了两声,然后站起身来说道:“你觉得什么样才能胜任墨家传人?”

    “这……”大伯有些犹豫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说道:“这墨家传人是否应该换掉是沈氏族人的事情,您虽然是南栗三圣,但却不是沈姓,我想这件事用不着和您商量吧!”

    老人听了这话,横眉冷对,气的脸色发青,一双碧眼炯炯的望着大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哥,你这叫什么话啊!”大伯有些气不过的说道。

    “这是事实啊!”大伯牙尖嘴利,对于这个墨家传人的职位势在必得,因此毫不退缩。

    “小拓……”老人忽然向我的方向招了招手,我长出一口气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走了过去。在我经过父亲身边的时候,父亲轻轻拉住了我的衣角,我扭过头正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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